论琴,容若上次是取巧制胜,倒不说明就比刘斯缈技艺高超多少,但是容若确定战如歌珠玉在前,刘斯缈不会再比试琴艺,而至于舞艺,刘斯缈当众丢丑过,怎么会把自己再置身于尴尬中。
容若本来猜测的是,刘斯缈可能会比试诗词或者作画,前者的话容若随便信手拈来一首都比刘斯缈做的好,毕竟千年沉淀下来的作品还比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的伤春悲秋?
若是作画,容若也有了应对之策,起码赢不了也不会输就是。
容若之所以站出来,除开刘斯缈的诛心之言,当然也做好了打算,她可是严谨的理科生,从来不就不打无准备之仗。
说到底容若还是低估了一个近欲疯狂的女人,人一旦认准了某件事某个人而偏执起来,是相当可怕的。
于是,容若眼看着刘斯缈从袖袋中拿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锦盒,‘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刘斯缈坚定中带着冷酷的声音:“不知容姑娘敢不敢跟我赌命。”
话音落地,满殿皆震动,大家都抽一口冷气。
“放肆!皇上面前容得你胡言乱语,还不快请罪退下!”刘昌本压着嗓子斥责出声,随后后退三步,对着皇帝的高位方向作揖跪拜,“小女年幼莽撞,请圣上降罪微臣管教不当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