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张氏一低头,便不再接话了。
三郎就知道她这个样子,嘴上闹得挺凶,其实是外强中干!
三人坐着牛车先走了,大郎背着一竹筐的药,连早饭都没吃,也急匆匆往山下去。
他得赶紧把订单送完,然后去追小媳妇。
牛车比较慢,凌萱儿坐时间长了,就感觉不舒服,伸手直揉腰。
二郎看见关心的问:“媳妇,坐久了腰疼啊?”
“没事!”
“还说没事,脸都白了!”
他看得真切,凌萱儿这一路坐得很不舒服!
上次回来雇的马车,虽然颠簸,但速度很快,受得罪还少些!
可是这穷山沟雇不到马车,坐这牛车真是活受罪!
三郎让车夫把车停下,凌萱儿便跳下去,活动了下腿脚。
“前面还有五里左右就到县城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嗯,好!”她能说什么,都快到了,就坚持吧!
二郎将车上的垫子垫高了些,让她靠在上面,一路上信誓旦旦的跟她讲:“等咱有了钱,自己养群马,打上一架四匹马拉的大马车,以后出行,再也不让你坐这慢腾腾的老牛车了!”
又在胡乱许愿,凌萱儿看着他笑:“你先把答应我的金簪子打来,还养马,配马车,你知那得花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