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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伶兰坐在车子里,遥遥地望着屋子的一个隐蔽处。陆子佩正站在那看着她。
应杭坐在她旁边,审视了她一会,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脖子和腿是怎么回事?还有,是你给我写的信吗?”
“我没事,”应伶兰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避着不敢看他,“写信的不是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他现在已经离开了。”
“那太可惜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呢。”应杭可惜地说道,还不忘感叹一句:“那恩人的字写得好像有些眼熟啊,是不可多得的好字啊!”
“这世上写字好的人很多,您见过也不足为奇。”应伶兰敷衍答道。
应杭似乎察觉到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自发地闭了嘴。于是一路上两个人相对无言,尴尬得很。不过让她庆幸的是,应杭没有问她一句关于逃婚的事情。
等她回到家中才发现,家里那些大红色的帷幔早就被撤了下来,房子恢复到了原本那副古朴简约的模样。家仆们就像先前一般低着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时而抬起头聊几句闲言碎语。看到她来,也只是平静地冲她笑笑问个好便离开。
一切都那样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可越平静,越是让她感觉到不自在,似乎应该发生些什么才好似的。
江晴早早就等在大厅里等着她回来。她依旧是那样,几句温言细语问了问她这两天的情况后便放她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