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陆辞忍不住骂道:“眼珠子是摆设的话,直接戳出来踩个响儿听。”
没看到他夫人不舒服吗?
柳云眠:我是过敏了,但是没昏迷啊。
这样是不是欺负残疾人啊。
她要挣扎着下来,陆辞却不肯。
到了茶馆之后,他直接把柳云眠送到雅间里,轻声道:“你自己来,我在外面守着。别怕,不会有外人进来。”
她对这个世界的提防,他看得清清楚楚。
柳云眠:“……”
她确实需要。
她进空间找了药服下,然后听外面韩平川和陆辞贫嘴。
“怎么,还得藏着掖着,怕我跟你抢了?”
韩平川话音刚落,就“哎呀”一声,“哥,你怎么还真打啊!”
“打是亲,骂是爱,不是你挂在嘴边的话?”陆辞冷冷地道。
柳云眠想笑。
陆辞对上他亲近的人,好像话就多了,人也真实起来。
“哥,我为了你,千里迢迢来临州,容易吗?结果你如此负心薄幸,是要把奴家的心生生剜出来吗?”
柳云眠:你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陆辞是影帝,你是戏霸。
“我和她,是拜过堂的。”陆辞声音越发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