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她身体的酸疼不适,他明显看上去神清气爽,精神矍铄,而且是一副心满意足,功德圆满的表情。
温酒接过水杯,对这个窘迫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想到昨夜的那些情景,不知不觉的脸上烧了起来,白皙如玉的脸颊软滑生香,带着轻薄通透的绯色。
晏律直勾勾看她,惟愿每早起来,第一眼便看见这样的如画美色。他将她连着蚕丝被,一起圈在怀里,认真地问:“你说,我们结婚的日子需要请人挑个黄道吉日吗,还是由你父母来定?”
大清早的就开始了逼婚的节奏,温酒捧着杯子,忍着笑意:“不急。”
“怎么不急,这都四月了。你不是答应了五月结婚么?”
温酒调皮的笑:“我说了五月结婚,可没说是今年的五月啊。”
晏律脸上笑容一僵,立刻就急了,“你已经对我这样了,你要负责。”
温酒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笑得快要呛住。
晏律抚着她光洁的背,哼道:“周一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