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整齐摆放在花架上，花开得非常喜人，一看就知道养它们的人非常细心打理着它们。
“老太太喜欢花。”
“她还在时候的就经常在院子里面鼓捣她的爱菊些，她走了之后，这些花就是老头子在打理。”
司黎似乎能看到，淡雅的老太太在院子里面打理花，老爷子坐在旁边摇椅上散漫摇着蒲叶扇。
两位两人一人打理着花，一人看着打理着花的她。
再回忆着他们的以前。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老太太想必很有韧劲。”
季妄没有否认。
记忆中的老太太大多数都淡雅，超凡脱俗，只有季家人知道，他们家老爷子是老太太从战场里面一具一具尸体底下挖出来，也是老太太从冰雪天咬着牙背着他出了大山，用身体给老爷子暖和，用她的血喂食老爷子，这才让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活下来。
“走吧，进去见见你的丑公婆。”
司黎点头。
大厅里面，季若风正在跟老爷子下棋，二夫人则是跟大夫人说着家常，季楚楚坐在大夫人旁边嘴角噙着笑听长辈们聊天。
“一群虚伪的人有什么好看的？”季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声音不算大，在大厅刻意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氛中却显得很突兀。
“多大的人了还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长辈们正在下棋和聊天？进来了就安静找个位置坐下，有什么话不知道等我们下棋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