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未消失。”
“有时还真需要点时间,陛下。”
“你对他有什么看法,丹莫刺尔?”
“他是个危险人物,但拥有一定的民望。正是这个民望,增加了他的危险性。”
“如果你觉得他有危险,而我觉得他很烦人,我们还等什么呢?不能就这么把他下狱或处决,或是做些什么吗?”
“川陀的政治情势,陛下,可是相当敏感……”
“总是敏感。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某件事不敏感?”
“启禀陛下,我们生在敏感的时代。假如以强硬的手段对付他,因而使得危机恶化,那就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喜欢这样。或许我不够博学,当皇帝没时间变得博学,可是无论如何,我知道帝国的历史。过去几个世纪,曾有许多这些所谓‘民望分子’掌权的例子。在每个例子中,他们都把在位的皇帝贬成一个摆饰。我可不希望当个摆饰,丹莫刺尔。”
“难以想象您会如此,陛下。”
“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就不难想象了。”
“我正在试图采取对策,陛下,不过是谨慎的对策。”
“至少,有一个人并不谨慎。差不多一个月前,一个大学教授,一、个、教、授,独力阻止了一场潜在的九九派暴动。他就那么挺身而出,适时将它制止。”
“的确是这样,陛下。您是怎么听到这个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