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少时练箭,三年才有成。
头几月五十步都会接连脱靶,而后八十步,最后才可射百步之外,如今可射百五十步……但也仍需看所射之物的大小。
如此,才勉强惊得乡里敬佩,引为传奇之名。
塞外猎户,善骑射者同样可在百步外射杀猎物,多为天生亲脉家传,自小善用弓矢,君侯是河内人士,而且白丁出身。
没想到天赋也这么高,当真是奇人异士也。
而且他还不是将军官位,日后若是继续去做官吏谋臣,谁敢和他啰嗦?
堂上舌战超不过,回家直接爬墙头一箭射杀?
黄忠收回思绪,当即苦笑道:“君侯,是某太过自大了,不知山外有山之理,君侯天资聪颍,不,应当是聪慧,弓术不出一年必然可在黄某之上,的确不需要我。”
怪不得,昨天明言不会归降之后,他直接就不再多挽留一句,干脆得让我心疼。
黄忠的声音自带洪亮音色,颇有刚声,中气十足,说来也是让徐臻更为受用。
当然,徐臻也听得出来他这话是出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