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另一面,东农山下,南王行营外。
一队骑兵快速疾驰而来,为首之人便是孟获,只是却寻不得祝融身影。
南王行营并不大,此行过来似乎也只带了千余人马罢了。
孟获的两百亲卫随他快马入了营中,只是这两百亲卫与他穿的甲胄都与南军格外不同,这甲胄更像是一条条细藤编制而成。
一行人赶到中军帐前,雍闿却早在此处候着了。
“末将孟获,参见南王殿下!”
孟获上前两步,向着雍闿猛然拜下。
很难想象,在不久前还与自己作战的孟获竟然会对自己这般有礼有节,雍闿上前扶起孟获,笑道:“你能来实在是太好了,孤又得了一大助力啊。快,随孤入帐中,咱们慢慢叙旧。”
“诺!”
孟获虽然笑着,但是眼神之中却充斥着一股暴虐。
尚在几日前,对方还在想着要如何弄死自己,他又如何能够这么容易释怀?
入了帐中,二人落座细谈。
孟获却是拍着胸脯叫嚷起来:“世子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王辰杀了世子,我能不起兵与世子复仇?况且我还是殿下的臣属,自然要为殿下分忧才是。”
“有爱卿在,孤心甚慰!”雍闿大喜,连连感慨,道。
孟获道:“殿下放心便是,如今在下可不是一个人来,更不是只有这数万军队!”
“哦?”雍闿大喜,道:“难不成爱卿是想要与孤一个惊喜?”
孟获哈哈一笑,道:“惊喜说不上,只是有一事儿请求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