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约翰教练和普通球迷唯一的差别不过是在于他坐的位置近了一点儿而已。可惜小婉家里没有电视机，即使是有的人家里有电视，可是安装的无线接收器也根本收不到央视五套的比赛直播。加上方余自从到了村子里之后手机就没电了，信号也不怎么好，跟外界的联系似乎中断了一般。
好在他在临走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地址告诉过了齐心她们，万一自己真的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面回去，或者在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她们应该是会察觉到的。
“等等，你们在干嘛？”
方余听不下去之后终于是从人群的后面挤了进去，突然出现的少年让现场的气氛凝固了一下，要账的老王撇了撇嘴，看了看方余，开口问道，“小子，你是谁？”方余的回答很是干脆，“我是她的儿子，小婉的哥哥。”不过是简单的一个回答，可是听在小婉和妈妈的耳朵里却是让两个人的眼眶里有些湿润，方余的回答固然简单，可是这已然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不管怎么样，他至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世。
“儿子.......”
“哥哥。”
母女俩有些忍不住落泪了，不过没等她们有机会跟方余好好叙叙旧，要账的人就打断了他们，“喂，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干嘛的，反正今天我是来要钱的，我身后的他们这些人也都是来要钱的，都已经欠了这么久的账总该还了吧？难道欠钱的都是大爷吗？我知道你家里不容易，可是我们家里也未必好过到哪里去！反正你们今天要是不给钱的话我们可都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