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夏夏又开始吞吞吐吐了。
“到底怎么了?说!”向然的着急已经到了极限,他大声地命令着。
“易水怀孕八周出现了先兆流产的症状,孩子……没了。”夏夏说得很艰难。
“丫头现在怎么样?醒了吗?醒了没有?丫头有没有事?”原来紧张一个人是这样的,一向心思缜密的向然在易水的事情上阵脚永远是乱的。怀孕?流产?向然心底重重的疼了起来,似乎有一股气堵在胸腔里,连呼吸都带着疼,他的眼睛开始红了。他真的是疏忽大意了,连易水怀孕都没有察觉到。
“我不知道,我来机场前去过医院,易水还没有醒。”夏夏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向然,眼睛发红,脸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让她看着有点儿害怕。
自易水住院后,不知道这是杨光第几次来到医院,他悄悄地从房门的玻璃上看着闭着眼睛还在昏迷的易水,推门而入,来到易水的床前。
杨光无声地坐到了易水的床边,心里想着:“如果时光能退回到大学时代,我一定紧抓着你的手不放,哪怕我走不进你的心,也不会给你这样的伤……”有一种恨在他心里滋生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