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子:“行了,你现在没法找他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冯秦秦有些担忧:“耗子不会有事吧?”
我很无奈,并且无助,只能没谱的安慰道:“他跟那帮人认识,应该不会有事。”
校园暴力或者是青少年暴力永远根除不了的原因之一,就是大多数时候被害人根本找不着地方说理。比如我们遭遇的这种情况,找警察——警察肯定会觉得你们小屁孩的事他们才懒得管呢;找老师——老师十有八九还得训斥你一顿:你不招惹那些人那些人能找上你啊;找家长——家长到是想管,可警察与老师都无能力的事,家长又有什么好办法呢?到头来还是警告自己的孩子,以后离那种人远点。
我掰开揉碎了给冯秦秦分析这其中的道理,冯秦秦愤愤的说:“要是我爸在家就好了,他肯定会帮我的。”但这话注定只能是句望梅止渴的美好愿望,此刻我们该没辙还是没辙,她也不再提继续找耗子的事,悻悻的回家了。而我,只能继续纠结手里那二十五块钱到底该如何处理的问题。
转过天上午第二节课,麻主任陪着几个警察打断了陆老师的板书,将满头绷带的耗子送进了教室:“陆老师,这是你班学生吗?你们班怎么老出这样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