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不该用家人威胁他,就算他的太太乔伊娜已经死了,但他也不会让人打扰她的在天之灵。
悲哀赌注
我皱皱鼻子,跪在小溪的岸边,清洗着前天钓到的鳟鱼。这时,我自己都感到很奇怪,自己钓的鱼,好像比别人钓的鱼的味道要好闻些。身后小山上的木屋里传出一阵大笑声,那是我舅舅的笑声,声音大而洪亮,就像他的为人。
舅舅和他的好友巴兹尔在玩牌,一局输赢二十元。他们俩人赌钱时,都视金钱如粪土,有钱人把钱看得很淡。早些时候,他们还以五十元为赌注,看谁先钓到鳟鱼,最后巴兹尔赢了。
他们在当天中午又开始打赌,这次赌谁钓到的鱼最大,又是巴兹尔胜了。舅舅倒也不气恼,傻笑着,乖乖地把钱递过去。
每年都是这样,舅舅和巴兹尔会相约来我们这儿度假,舅舅会甩一些钱给我母亲,让她打扫出他们住的地方,而我则暂时充当两人的免费私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