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金盏脸色微红,羞涩地应了一声,“水已经热好了,只是官人你的腿儿……”
“腿本不碍事,筋骨乃是人身体的基础,宛若梁柱对于房屋一样,骨头正位之后,些许皮肉伤不碍事的。”
“可是官人的伤口,要是沾染了水,只怕……”金盏紧张地看着武植,生怕自己这番话,惹得武植不快。
武植微微含笑:“谁说我的伤口要沾水了?”
“那官人你的意思是?”金盏睁大了眼睛:“官人不是说要洗澡的吗?”
看着金盏如此清纯的眼睛,武植邪恶感愈发强烈:“那自然是用哪里,就洗哪里呗,常言道,洗洗更健康嘛!娘子,要为夫帮你洗洗吗?”
“不……”
“不洗洗?”
“不是,奴家……”金盏地声音小得像是蚊子一样:“奴家已经洗干净了,就等着官人……”
丢下这话,金盏立刻逃也似的走出这房间。
“哈哈哈……”昏暗的烛火下,满是武植狂荡的大笑声:“娘子,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久居人下?为夫马上就来!”
隔壁的王大爷听到武植这阳刚之气十足的声音,忍不住对着王大娘感叹一声:“老婆子,这年轻就是好啊,像我当初年轻那会儿,还经常去翻墙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