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过的话,那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家晚晚以后要嫁就嫁给眼中只有她,不会再对其她姑娘动心的男子。
夏家,似乎真的挺不错。
夏首辅和夏老夫人发现凌桓敬在发呆,“想什么呢?”
凌桓敬回过神,“我去趟大理寺,先找仵作给那五个人重新验尸。”
“快去吧,别让两个孩子在里面等太久。”夏首辅摆了摆手让凌桓敬离开。
凌桓敬走了以后,夏老夫人坐在夏首辅身边。
“老爷,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桓敬这孩子一心为国为民,对皇上忠诚对百姓仁慈。如今怕是许多人都看他不顺眼了。”夏老夫人感慨。
夏首辅抓住夏老夫人的手拍了拍,“放心,只要老夫一天不死,就会保他一天无事。”
夏老夫人另外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所以,老爷为了多活几年,万万不可再喝酒了!”
夏首辅脸颊一抽,很想原地死去。
凌桓敬去大理寺找来了夏首辅说的老仵作,直接来到京兆尹。
信王以京兆尹有规定为由,拒绝凌桓敬自己找人验尸。
两个人谁也不让步,差点厮打起来。
“怎么回事?一老一小的,吵什么呢?”京兆尹大堂外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一身紫衣戴着面具出门乱晃的百里桀,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两个月百里桀腿上的伤口已经好彻底了,在府中待了两个月他觉得自己四肢都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