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
傅心慈吃完一块沙琪玛,就指着窗台下戳着的几块玻璃,和徐叔他们商量。
“叔,这玻璃你们想怎么卖。”
“心慈想怎么卖?”
“这么好的东西,我想先弄回去给祖父和爹爹看看,完了让他们给咱们提个建议在定价钱。”
“我赞成心慈的想法。”
两位美大叔明白心慈的用意,毕竟只有土著才能更了解玻璃在这个年代的价值。
所以当傅心慈带着孙叔新做的点心,和各种花色的玻璃回到家里,孟爷爷和刚从学堂回来的傅余都看呆了。
“慈儿,这是…。”父子俩看着玻璃上的那一丛修竹,都喜的看了好几遍,恨不得马上换下来自己屋子里的那块。
方氏倒是瞧着那块牡丹花色的移不开眼睛。
傅心慈: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齐贺回来了,也稀罕的不行,立马去了千户所把自家老爹请了过来帮他掌掌眼。
齐远山倒是大气,一张嘴就是:“这也太好看了,还挑啥,不行咱们就一个屋子一个花色。”
傅心慈想说,那样不乱套了。
后来还是孟爷爷说了中肯的话,“正房用一个花色的,厢房可以用另外的花色。”
“嗯,孟叔的法子好。”
傅心慈耐心的等祖父他们说完了,才问起来正经事。
“祖父,这种花色的玻璃要是放在京城里,一块可以卖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