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缪勒在以下这段评论梵文的话里,不小心泄露了天机:
梵语无疑比其他所有东方语言都拥有更大的优越性,它是如此独具魅力,如此广泛地受到崇敬,几乎会激起我们某种程度的嫉妒。我们自己也是印-欧人。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们仍然在说并且用梵语思考;或者更准确地说,梵语对我们而言就像一位亲爱的阿姨,这个阿姨并且取代了已故的母亲的位置。[78]
已故的母亲是谁?这只是又一个猜测。最大的可能是,这个所谓的阿姨就是母亲。梵语会是西方语言的母体吗?它是远古语言的最早化石吗?人类的一切文明都建立在语言的基石上,那么西方文明呢?难道西方文明来自于东方文明,来自于梵语的故乡——南亚?
对于当时的西方学者而言,要承认欧洲传统之外,在亚伯拉罕和摩西之前,还有一个更古老、更先进的文化,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