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方出了一个新城市，“楚辉”可以在你这个地方出现，可在别的省区就不一定会出现了。
李司长滔滔不绝地对司马克提到的“新生事物”问题，谈了自己的看法。
“李司长呀！”司马克看了一眼窗外白茫茫的雪地说，“你可真有点官僚呀，我们能不能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的职责不就是反腐倡廉吗？”
“司马书记，我又怎么官僚了？”
“先不说你这番宏论的逻辑性是不是强了，就说这行贿受贿问题。如果在厦门也有这样一个“楚辉”公司的话，那么与环球大案差不多的远华大案就不可能陷进去那么多领导干部，还有国家部委的副部长级领导。同时，如果厦门也有一个‘楚辉公司’的话，那就不是27所希望小学了，那很可能是270所。我们北方省的吕黄秋和那个赖昌星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呀！他送礼动辄千万元几百万元。1000万元，那就是几十所希望小学哪！”
李司长不得不承认司马克的说法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他说：“司马书记呀，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就不争辩了。听部里说，中纪委对于这个‘楚辉’公司没有下什么结论，就算是默认了吧！”
“李司长，我看不是什么默认，那分明就是肯定嘛！……李司长呀，我也只是探讨而已。如果可能，我们也会适可而止的。你放心，我们不会在‘楚辉’这个问题上再做文章了。同时，我也承认，这算不上什么新生事物。因为，中央已经下决心惩治腐败了。所以，类似‘楚辉’一样的问题，在我们北方省，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