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虎非但不生气,还伸出长舌非常温柔地舔她手心。
这次他学会了用没有倒刺的舌尖来轻舔。
被弄了一手口水,荆荷气极反笑:“行了,还真把自己当猫啦?快撒手,我去把这些弄干净。”
我不。
虎子牢牢抱住荆荷的腰,微眯的金眼里放射着危险的光。
察觉到它的意图,荆荷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去拔它的胡须,不带一丝的犹豫。
“嗷!”
敏感的感触器官被连根拔起,老虎疼得直接跳了起来,捂着脸四处乱撞。
荆荷趁此空档起身,正要朝虎子大声呵斥,隔壁住户暴躁老哥的砸墙声又强势乱入。
“吵死了!有完没完啊!信不信明天堵你家锁眼啊!他奶奶的,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怒吼声直接中断了这边屋内的嘈杂,一人一虎相互对视了一番,各自缩到屋子的对墙角,安静如鸡。
老虎面朝着墙躺下,一副受委屈不想搭理人的模样。
荆荷倒是被气笑了,这狗东西自己干了啥好事心里没点数么,还好意思跟她置气?
不过,令她纳闷的是,都撸了那么久了,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变回来?